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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的キズナ

Chapter.5

 

服用前注意事項:BL有,架空,舊文改寫,人物崩壞有,個性崩壞有,CP向有,H向無,噗浪網路執事喫茶店Lilas Blanc衍伸創作。

絕無抄襲,純屬個人創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一個身材纖細卻不失男人該有的高挑的少年站在大的誇張的府邸中,種了許多蓮華的池子邊,面上沒什麼表情,看似在思考、又似在發呆。

 

  蓮池因應了節日而開上許多粉紅中帶點淺紫的蓮華,還有白的純潔的蓮華。

 

  少年做上蓮池一旁的石子,手一下一下撥著池水,在平靜無波的水面上造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水波的振動讓水面上的蓮跟著擺出了一個一個的波瀾,像極了三年前那支讓他無法忘懷的舞、那不斷掀動的衣擺。

 

  那支由一個比之他相差不遠的纖細少年,和一個有著曳地銀月長髮的神祕女子所一同舞出的舞。

 

  當少年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維當中,遠邊一男一女談笑的聲音卻硬生生將少年的思緒打亂。

 

  皺眉,少年不用回頭也知曉遠邊朝自己方向而來的男人是何人。

 

  「海耶克少爺,你沒騙我吧?」女孩尖細的嗓音聽的蓮池邊的少年十分不愉快,只想起身快快回房,不想見到那一男一女親密的互動。

 

  才想著,腳就做出了反應,少年起身,準備朝自己的寢防走去。

 

  「我什麼時候說話沒算話了?吶、海,做什麼走呢?陪我和前川估娘賞賞蓮啊!」眼尖的發現連遲邊一直待著的人正要離開,少年喚了句。「夏日府裡的蓮總是開的特別漂亮,不是麼?」

 

  子桑海皺著的眉始終沒放開,不甚甘願的轉身面對眼前的一男一女。

 

  雷歐‧海耶克。

 

  三年前聽了那神秘的女人、月姬的話而收留他的少年。

 

  「雷歐,我累了,想先回房。今天就不陪你和這位前川姑娘、」話說到這,還別有深意的看了那位前川姑娘一眼,「一同賞蓮了。」淡淡道了句,轉身便要離開。

 

  雷歐‧海耶克瞇細了眼,還來不及說些什麼,就見子桑海拖著有些沉重的步伐緩緩回房。

 

  「吶、海耶克少爺,」前川軟聲道了句,甜膩的嗓讓雷歐‧海耶克也有些不甚歡喜,「那人是誰呀?海耶克少爺的兄弟麼?」眨眼望著子桑海離去的背影,玩味的勾著笑。

 

  雷歐‧海耶克睨了前川一眼,「不是。他誰也不是。」

 

  前川古怪的望了望雷歐‧海耶克,「那他怎麼會在海耶克少爺府裡呢?不過那人長得還真是好看呢!海耶克少爺,就跟你一樣好看。」說著,還咯咯笑了聲,前川更往雷歐‧海耶克的方向依了依。

 

  雷歐‧海耶克眼裡閃過連他自己也不明白的不悅,雙手扣住前川的細腕,「哦?那沒人要的傢伙妳喜歡啊?他啊、不過就是個被我從男妓院救回來的男寵罷了。」最末那句話是用著足以讓尚未走遠的子桑海聽見的音量道出。

 

  子桑海一愣,沒有停下腳步,只是用著相同的步伐走著,長擺下的雙手倒是洩露了他的情緒、緊握成拳。

 

  算了,反正不是第一次了。

 

  不管是雷歐‧海耶克將女孩子帶回他的偏府,又或者是當著讚賞他相貌的女孩子面前說著那樣貶低卻又是不爭事實的事,都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他子桑海沒有反應,可不代表他不在乎哪!

 

  只不過都壓抑下來罷了。

 

  身分的懸殊還是打破不了的啊……

 

  要是今天子桑海的身分是像雷歐‧海耶克、南宮淵或華殘聯那樣,或許他就有反駁他的立場。

 

  悲哀的是,他連這樣的立場也沒有。

 

  輕輕將房門帶上,將雷歐‧海耶克的傷害拒絕於門外。

 

  雷歐‧海耶克看著子桑海走回寢房,沒來由的升起怒火,將扣著的前川的手給放下,道了句改日再好好招待她玩樂,便招了個女侍陪同前川離開府邸。

 

  雷歐‧海耶克大步一跨,向著子桑海的房走去。

 

  用力推開不堪一擊的木製門板,見著的是子桑海正坐在床沿,一腳已踏上床舖,有些呆滯的眼神透露出子桑海已有些昏昏欲睡。

 

  雷歐‧海耶克將門板重新關上,伸臂一撈,將毫無防備的子桑海帶進自己懷裡,另一手扣住小巧的下巴,探向前就是一記深吻。

 

  子桑海完全不為所動,就只是任由雷歐‧海耶克吻著,當初烙心的疼痛也沒這種時候來的疼。彷彿要將他的心撕裂一般,疼入心肺的難受。

 

  雷歐‧海耶克勾著子桑海毫無反應的舌,一下輕咬、一下吸吮,見子桑海絲毫沒有任何反應,雷歐‧海耶克心下一怒,扣著他下巴的手延著頸子往後,江子桑海身上著的那件青藍色衣衫往下拉,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肩。

 

  子桑海一驚,伸手推開雷歐‧海耶克,一臉懼怕及憤怒。

 

  「雷歐,你不愛男人。」不輕不重的吐出這句話,天曉得他在說出這樣的話時,心口疼痛更勝。

 

  不否認,他子桑海確實愛上了雷歐‧海耶克。

 

  三年來,儘管口上跟他逞口舌之快,也時常有意無意說些難聽的話羞辱他,但在許多時候,雷歐‧海耶克的細心與溫柔都是讓人咋舌的。大概可以比擬南宮淵對荻野颯的好和華殘連對赤村零的寵罷!

 

  昏倦的感覺又再度襲上,子桑海將被拉下的衣衫整好,抬頭看著雷歐‧海耶克,「你不愛男人,所以、別那樣對我。還有,我也非是虹宅的男寵,不可能任你予取予求。」清楚見到雷歐‧海耶克眼底閃過的暴戾,「我累了。」子桑海歎氣,轉過身再度坐上床沿,一雙眼定定望著雷歐‧海耶克。

 

  雷歐‧海耶克臉色不甚好的看著子桑海,深海藍色的腸法斯貼在頰畔,襯托著子桑海的美貌。

 

  轉身,毫不留戀的甩上門離去。

 

  子桑海獨自坐在床上,有些魂不守舍的。

 

  最近這樣的情況特別嚴重,鳴鳴大白天的,或者正該是精神最好的時候,子桑海卻一點也提不起勁,一個病奄奄的樣子,只想回房躺在床上休息,但卻也沒見子桑海更有精神。

 

  他只是一日比一日還要憔悴,一日比一日更為嚴重。

 

  尤其在見到雷歐‧海耶克每日帶著不同的女孩回府說說笑笑,然後刻意貶低他,嘲笑他是他三年前從虹宅救出來的男寵。

 

  依子桑海的個性,早把海耶克偏府鬧得不可開交,只是這些個日子以來,子桑海完全沒那樣想與雷歐‧海耶克爭吵的意願,只是一位躲在一旁,任由心口上的烙印侵蝕他的全身,痛苦不堪。

 

  躺回床上,子桑海側著身縮在一旁,無聲感受著心口那個由掺了兩人血水的誓約之水製造出的鐵烙般口子的疼蔓延周身,痛苦到連單薄的身子都泛著冷汗。

 

  迷迷糊糊間,子桑海好像想起了上回赤村零來府裡時,特地過來看望他時,對越來越沒精神的他說了那樣一段令他永生難忘的話。

 

  『海,你和雷歐不能在這麼下去。你之所以會感到越發虛弱沒精神,就是因為你和雷歐的心不在彼此心上。要不、今日你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他還記得赤村零看著他的眼神,無比認真、卻又摻雜了些許心疼與難過。要是月姬知道了,只怕也是這樣的表情罷!

 

  或許還會有懊悔罷!

 

  我和雷歐的心不在彼此心上麼?

 

  恍恍惚惚地想著,子桑海縮成一團,像個冷病了的小孩。

 

  「是他的心不在我身上罷……要我怎麼去改變呢……?」子桑海喃道,「真不知曉是哪位少爺每天每夜帶不同的姑娘回府裡樂著呢……」歎道,手捉緊了左胸口的上好衣衫布料,想藉此紓緩那疼到令他痛苦的疼。

 

  儘管那樣做也只是徒勞無功罷了。

 

  小口小口喘著氣,沒注意在門外一直不曾離去的身影。

 

  所有子桑海自己喃著的話語也全都讓對方聽了去,只是子桑海從頭到尾都不知情。

 

  門外的雷歐‧海耶克只是嗤了一聲,旋身就要離開,卻揮不去方才子桑海獨自喃著的話。

 

  雷歐‧海耶克的心、不在子桑海心上。

 

  所以子桑海會這麼樣的孤獨下去,至死方休。

 

  三年前那日的誓約之水,就是將兩人綁在一起的証明。飲下對方的血,以對方的血水在自己心上刻下了抹滅不了的刻痕,綁缚在一起的証明。

 

  一輩子。

 

  但雷歐‧海耶克不明白,他正在傷害子桑海,正在扼殺他的生命,讓他一天比一天要更脆弱不堪,卻什麼也不明白。

 

  雷歐‧海耶克這個人也非是喜愛流連女人堆裡的人,只是每當想到要獨自面對子桑海,雷歐‧海耶克就渾身不對勁,非得找個人作陪,這樣的情況才好了許多。

 

  卻不明白、這樣不但是在傷害子桑海,同時亦是傷害著他自己。

 

 

 

 

  動作輕柔的推開緊閉的門扉,床上躺著的人兒眉頭皺得死緊,身體蜷曲著,一手死命捏緊左胸口那早已被捏皺了的衣衫,額際還泛著冷汗,皓白貝齒咬住下唇……就連在睡夢中,也不得安穩。

 

  來人心疼的泛紅了雙眼,纖細的手撫上人兒眉梢,想將那眉折撫平。卻意外的驚醒了那睡的極不安穩的人。

 

  子桑海眨眨眼,不敢相信這銷聲匿跡了的人竟出現在這。

 

  「月姬……」

 










ナ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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