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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えないの言葉、どのように伝える……       



服用前注意事項:,BL有,CP向有,H向無,虐有,噗浪網路角色扮演相關衍伸創作。


絕無抄襲,純屬個人創作,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依賴?那你要怎麼回應我的依賴?」他問,「陪。」而他答。

 

  「是嗎?那這樣是不是會變成我沒有你不行,但你有沒有我都無所謂呢?」、……

 

 

 

  那只是一種病態,病態的愛。

 

  但他卻從不後悔,這樣的病態讓他擁有他最親愛的哥哥好幾個千年。儘管他與他存在同一個身體當中,但以這樣的方式繼續活著,對他而言何嘗不是樁美談。

 

  半臥在樹下,閉上那雙近紅的橙色眼眸,嘴角些微勾起的弧度是一時之間突然感到感謝,對於月之地的月族人們對於兄長的強烈排外,現在對他而言反而方便辦事許多。

 

  閉上眼假寐的同時,他沉入精神的最底層,那是與自己交換,被換進去的兄長的精神靈魂,看上去與平時的他無異,不算太過剛氣的面龐帶著靜靜的微笑,透著透明光澤的紅色眼眸靜靜的讓眼睫相貼合,修長的身形是不失男人陽剛氣息,卻又隱約散發月族與狐族特有的柔與媚,銀月色長髮散在身周,細細的銀絲彷彿被施展了什麼四的包繞著看似沉睡的他周圍。

 

  好幾個千年,這個畫面他不知看過多少遍,卻仍舊感覺一股從心底深處湧上的莫名悸動……

 

  靠近沉睡的那人,相同的面貌、相同的身形、相同的一切一切……俯首輕蹭著柔軟唇瓣,病態的愛、病態的著迷,說他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那也不為過。

 

  在這個地方,精神的最底層最深處,是由他支配著一切,他的存在之地。

 

  讓那沉睡的人轉醒後,緊擁入懷,明白無論什麼時候,這個總是包容自己的兄長是決計不會推開自己,利用他對自己存有的那一絲絲兄弟情,百用不厭。

 

  「哥,還難過?」擁著因為兄弟情而疼愛自己的兄長,他開口輕問,然而銳利的眼神卻從沒有一刻離開過懷裡的兄長。只見半躺在他懷裡的那人,微笑著抬起臉龐,同時抬手撫上弟弟那與自己一模一樣的側臉,「他,孤獨。」

 

  三個字,卻簡單的道盡了兄長對於另一個人的在乎。

 

  略微瞇起眼眸,他還記得那人曾趴在自己胸膛,刻意用著嘻笑的態度對自己提出相當尖銳的問題。那時的自己,只覺得那人需要呵護,便陪伴……至於未來的事,他沒有多作思考。

 

  但也或許,最不需要自己的人,便是那些自己自以為需要陪伴的人罷?也許,那時趴在自己胸膛上故作輕鬆的笑著卻尖銳的人,也只是自己的一時憐憫,但其實並不需要自己陪伴……

 

  複雜的事並不適合他去思考,一直以來,照著自己的步伐便罷。

 

  看著兄長瞇起的紅色眼瞳,是看著自己,但是他卻明白那雙看著自己的雙眸,只是透過他在看著另一個身影。

 

  為什麼又再一次的將注意力移轉到不相干的人身上?

 

  明明、明明是這樣的愛著、……

 

  咬牙,伸手施力扣住圓潤優美的下顎,讓疼痛拉回他的思緒與注意力,看見那雙眼眸真實的映出自己的倒影,這才稍微滿意一些。低頭讓額相抵,微瞇起橙紅色眸,「哥,我也孤獨,怎麼你卻只在乎別人孤獨?」病態的愛,同時也病態的佔有。

 

  不等回應,率先一步封唇吻上,狠狠掠奪。單手扣住因為錯愕而錯過反抗時間的雙手,三兩下粗魯動作拆解下兄長腰帶,俐落的綁住,雖然明白在性愛這塊,兄長總逆來順受,卻仍舊粗魯動作。

 

  很快的離吻,將兄長制服在地,居高臨下俯視。

 

  在這精神深處所發生過的一切,全帶不離這裡,這是他支配的地方,當他將兄長的精神靈魂放回那副軀殼,所有的一切都會被留在這裡……包括記憶。

 

  蹙眉,低頭看見抵在自己胸膛的那雙被綁起的手,再望向那雙手的主人,平靜無波的臉上,已經連笑容都吝嗇給予的收起,態度也擺明了拒絕。

 

  看著那張自己深愛的面龐,咬牙,一股無名火在心裡竄燒,「哥,為什麼拒絕我?」幾近低吼的出聲,但兄長卻依舊平靜著一張臉,輕輕搖晃腦袋,為什麼拒絕自己的弟弟,原因他自己也說不上,但他卻清楚明白自己心底的渴望,於是搖頭。

 

  憤恨的拉開那雙手,比起自己兄長在妖的血統繼承勝過自己,相反的以體能倒是幼時曾被訓練習武的自己佔了上風,輕而易舉的再次壓制,而後吻上兄長薄唇,舐咬嶄轉,舌尖靈活撬開唇瓣,探入,恣意。

 

  瞇起眼眸,掙動被束縛的雙手,想脫離,同時也掙扎著想退開吻,卻不慎被壓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咬傷嘴角,血的腥甜頓時在兩人舌尖漫開。

 

  退開距離,滿腔的情緒是憤怒,也是悲哀。靜靜看著被自己咬傷唇角的兄長,正用舌尖舔舐傷口,回視自己的那雙紅色眼眸卻帶著銳利……那是兄長無論如何不曾對自己使出的眼神。

 

  感到挫敗的將雙手撐在兄長頭側,也捕捉到那一閃即逝的淺淡敵意……彷彿自己若再進一步做些什麼,身下這人會不顧一切毀了自己一般的錯覺。

 

  「哥,為什麼要拒絕我?你從來不會拒絕我。」平靜的話語帶著只有自己才懂得那份因為那病態的愛所衍伸出來的悲哀與憤怒,凌亂的衣衫下的身軀,明顯緊繃著反抗的曲線與氣息,雖然明白若是自己強來,兄長雖反抗,卻也不會真的對自己怎樣,但這樣的態度卻是他所不樂見的。

 

  一時間與這張扭曲的面容重疊,他想起那次在自己懷裡崩潰的那人。

 

  收起眼中釋出的敵意,微歛下的眼眸映著擔憂與愧疚,不曾也從不會說出口的在乎,一如那晚明明可以解救他,卻仍只是待在樹幹上坐著守護一般。

 

  總是只是遠遠看著守著,卻從不說隻字片語。

 

  然而卻也因為自己不知是否錯認,在發覺人那人除去自己以外,似乎有更好的陪伴……於是歛上眸,放手,轉身離去,違背了自己曾給予的承諾。當初不願見人再度陷入那孤獨與寂寞的情緒,於是張開雙臂,緊緊擁住那刺蝟般的人,給予自己唯一能給予的一點陪伴、溫柔以及溫暖。

 

  『我不希望你離開。』

 

  『至少,我現在需要你。』

 

  不想,那就,不走。

 

  『我會記得你這句話。』

 

  喉頭乾澀的不能發出任何聲音,雖然態度軟化,卻仍不願讓撐在自己身上的弟弟逞慾,只是平靜的望著,直到弟弟退開身,將牢牢束縛住的自己的雙手解開,這才拖起他與自己相仿的身軀,攬抱住精瘦結實的腰身,蹭吻那雙唇瓣。

 

  一吻罷,安靜的凝望著弟弟,接著搖頭。

 

  看著退開吻的兄長安靜許久後搖頭,他明白自己輸了。

 

  「哥,記住這些,你會很痛。」依舊打算說服,卻見兄長難得強硬的態度,只是靜靜搖頭,沒有其餘表示,但卻明白的傳達了決心。

 

 

 

 

  睜開眼眸,依舊是那雙乾淨的透明紅眸,眼前是猶如仙境般的小橋流水,熟悉的景色讓自己不費吹灰之力的明白已然回到月之地的事實。

 

  不著痕跡輕嘆,其實明白弟弟是對自己好,所以才要消除那些記憶,卻被自己執意阻攔。沒想過帶著這些記憶與情緒、在乎走下去,好是不好,但若真的遺忘……卻也絕非自己所願意。

 

  離開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滿心卻只懸念著那人過的好或不好……回想起片段,卻發現先不能沒有對方的似乎是自己莫名脹大的在乎,既然反了,那麼是不是反過來說的話,無所謂的人反而變成了對方?

 

  湧上的是無奈,回不了頭的無奈。

 

  看看身邊緊挨著的兩隻寵物小狐,也曾經擁有許多的名字,如今回到月之地,一切再度回歸於無。

 

  沒被拿走的記憶,回想的時刻總是不自覺帶著若有似無的一點苦澀的笑。

 

  依稀記得最後一次的擁抱,那人用著自己不陌生的示好方式,要自己坦率,然而在最後選擇繼續用沉默當保護色……卻也是自己。

 

  第一次發現,沒被拿走的記憶是怎樣的在自己的心上成為一道傷口,猶如曾經折磨著那人的回憶一般,折磨著自己。

 

  是怎樣的痛。

 

  「冰……」不說的在乎,不夠坦率的在乎,要怎樣傳達到你那?

 

 

 

  曾經,你說離開會讓你難過,於是承諾了留下。

 

  如今,沒有留下隻字片語、沒有留下些什麼就消失離去,你是否還會感到難過?











20120828 始

20120829 終



後記:


這個嘛......後記什麼的這次就放過我吧XD

這篇純屬...改編?改編衍伸?

呃......設定衍伸?

管它的,反正只是一個故事的交代而已。

然後明顯退步的文筆請無視他......天知道這莫名奇妙的視角加上完全沒名字有多難寫。(翻白眼)

這也只是交代一個後話的故事,只是為寫而寫(?)而已,不用太認真。=D

以上。


ナツ。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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